的时候,夫人也得给些金银,助我办好户籍,放我离去。”
    小曹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
    柴嬷嬷嗤笑一声:“你道敬安伯府是什么地方?我看你原来的衣裳,虽然古怪,但也能看出不是什么好料子,皮肤多经日晒,一身皮子也粗糙。料想你原本家境贫苦,若进了敬安伯府,也算是飞上枝头了,却有什么好嫌的?还说要离开,更是不知所谓,自来由奢入简难,你看你这半年也给养得白嫩起来。到了敬安伯府更是呼奴使婢的,莫不是你还能过回从前的日子不成?”
    薛池一听,觉得自己还真想尝尝古代的荣华富贵是啥滋味,但嘴上也不输了阵:“这半年虽然不愁吃穿,但对我来说跟坐牢也没什么分别。你们不知道,我的家乡,女子皆可以出门行走的,同男子一般进学做官做生意,谁也没奴仆,谁也不用做奴仆。就算花银俩雇人,雇主和伙计彼此也要尊重。雇主作践人,伙计随时也可以甩脸子走人,将雇主告到衙门也是有的。我是自在惯了,有个期限,还可以按捺着憋两年,要没个期限,可不愁死我了。”
    这么一说,她也尽想起现代的好处来,一些不好的地方都没提起。
    这下连柴嬷嬷也听住了:“真有这样的地方?”
    薛池道:“真有。论起享受,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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