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楚具体价值,也不知能当几个钱。
再说怎么住店,什么地方吃饭,什么地方当东西,怎么向官府问消息,她全是半点也不清楚。如果能跟着凌云一行,也不至于慌张瞎撞。
凌云皱起了眉头,没有说话。
薛池使劲去捋腕上的镯子:“我先用这手镯抵了食宿钱,回头见着家人,再另谢过。”
凌云抬起手来,似要按住薛池的手,但指尖才要触到,又像被灼伤一般缩了回去。
她勉强的勾了勾唇角:“姑娘,你还是寻着机会,独自离去的好。”
薛池愣住了,又觉得她不像是嫌弃赶人,不由迟疑的问:“……为何?”
凌云将帘子挑开了些,只有那名唤小晋的少年走在车旁。
小晋侧过头来看见她,便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凌云的声音轻得似有若无:“姑娘不谙世事,看不出我们是做什么的么?”
薛池挑了挑眉:“做什么的?”
凌云自嘲的一笑,抿紧了唇,半晌才道:“歌舞娱人之人而已。姑娘与我们在一处,被人瞧见,恐对姑娘清誉有碍。”
这一块的知识没有谁向薛池普及过,不过也看得出凌云一片好意,薛池点了点头:“多谢凌云姑娘。”
人最怕是不听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