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着往回挣脱自己的手,竟然说不出一个字了。
    这是一种遇到神经病人的害怕,只不过融妙第一回感受,还不懂。
    薛池演得畅快淋漓:咆哮教主我当不上,副教主封一个成不?
    伯夫人都看愣了,她是知道自己女儿娇纵的脾气的,菜婆子先前也禀报过融妙似乎要找薛池的茬儿,此时她心中已然相信融妙是殴打了薛池——虽然直接的殴打是如此不入流。
    但不可否认,这样的“直接”、“不入流”却让伯夫人心中隐隐痛快,她兴奋莫名,又在不断臆想着融妙是如何如何教训薛池的。
    以至于这点臆想加兴奋蒙蔽了她的双眼和理智——她居然看不出来融妙是想挣脱——她以为融妙只是在尖叫着连连拍打薛池,伯夫人兴奋得鼻翼微张,暗暗的期望薛池能被多教训一会儿,反正她护得住融妙,定然不让她因此受罚。
    小曹氏和薛池毕竟相处了一年多,虽然在那小院中人口关系简单,没有矛盾冲突,并无薛池发挥的余地,但薛池言行之中禀性也是有所流露,譬如薛池经常为了逃避学习而间歇性的吵闹。
    因此小曹氏倒是看出了其中玄机,但她只是黯然的低着头,拿帕子掩在面上啜泣。
    二姑娘垂下了眼皮。三姑娘和五姑娘凑在一起低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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