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了你向着太后?”
小曹氏愣住,半晌笑叹了口气,摸了摸她的头,莫名觉得心里暖哄哄的。
先前她与龚老太君将话说明,洗脸均脂的时候,从小将她奶大的柴嬷嬷都趁机劝她罢手。因此惹了小曹氏的不喜,此番都不敢上车来服侍。
虽然薛池起不了什么作用,但她对太后娘娘混然不在乎的神情,也让太后娘娘压在小曹氏心中的重重乌云一瞬间都稀薄了少许:“好,有你这席话,也不枉我们母女一场。”
小曹氏出了一回神,突兀的对薛池道:“人常说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。尤其皇家秘辛,更是不要探究。可我知道,你必然十分疑惑我当年一介伯府贵女是如何委身为妾的。今日我有意替你解惑,不知你敢不敢听?”
薛池不以为意的道:“怎么不敢?若是不听,我如何知晓你的委屈?又从何提及助你?再说就是我听了,谁还能剖开我的脑子看一看我是否知晓不成?我确实也是好奇极了!”
小曹氏见她说得坦白,忍不住又笑了起来,只笑着笑着,这笑容带上了一抹涩意。
恍惚间,她仿若又回到了未出阁之前。
那时曹家并非太后一族,还只是云阳伯府。在平城的勋贵之中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小曹氏有三个兄长,一个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