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当年交恶?”
凌云道:“怎么会?彼此间一句重话也不曾说过。”
薛池眼珠一转:“难不成是因为你与摄政王议亲,她们嫉妒了?”
凌云面上露出惆怅之色,半晌叹道:“也许就是如此罢。当年……先帝本想将我许给摄政王为妃,不想被人揭露我父亲贪墨修缮河堤的银款,恰逢百年一遇的大水,冲垮河堤,至使生灵涂炭,死伤无数……”
薛池面露震惊之色:“这,有没有可能是被冤屈啊……”
凌云苦笑一声:“融姑娘心善,将人往好处想。此事我也问过父亲……虽则不是他一人所为,他所贪墨数额也非如此之巨,但始终是做下了有负苍生之事,我们一家也是罪有应得……”
薛池想了一阵道:“你人在闺中,总是无辜的,你放心,来日我必求皇上赦免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凌云就连忙摇头:“融姑娘千万不要!你几番助我,已是沾惹麻烦,若再请圣意,世上无不透风墙,姑娘清誉有损。再说我也并非无辜。我生在凌家倚仗凌家之势,自小锦衣玉食、享尽人间富贵,一朝破家,我自也该承担凌家之祸。凡事有因才有果,就比如当日我因身为凌氏女,风光无两的成为王妃人选,便有今果,被人因妒恨追究前事。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