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临窗的雅间坐下。
    时谨替她斟茶,十分平和的道:“我见姑娘方才神思不属,莫非有难处?若有我能帮得上的,尽管开口。”
    他的声音很好听,平稳从容,竟将薛池的心都抚平了。
    她喝了半盏茶,考虑了一阵,心道常有人说男人比女人更理性,不如请他分析一番好了,只要化去人名,也不怕什么。
    当下便道:“正是有一桩事心中疑惑呢。我有一友人,先前归家途中,突遇山匪劫道……”于是粗粗的将事情遮遮掩掩的说了一些:“可如今,她见这夫人言行,倒当真不像主使之人,可当地城守审问得贼人,确实是受指使针对她们一行人而去的,心中便有些疑惑,不知真凶是谁了。”
    要说薛池与大曹氏最大的仇恨,便是差点被其派人劫去一事了,幸亏逃脱,不然会遇着什么事,例如先奸后杀什么的,简直是不敢想。
    其余倒没什么深仇大恨,最多是站在小曹氏的角度替她义愤填膺罢了。可是今日她见小曹氏那抹笑,却也总是有些心中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