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神来,哈哈的尴尬笑着:“到了啊,好,好,哈哈哈,我什么也没想!”
青书:……
薛池跳下马车,因为那种幻想仍在她脑中左突右支,刺激得她血液都略有些沸腾,所以她走路都有点安了弹簧般有助力。
等她到了楼上,进得屋内,年子谦和时谨都有些莫名的看着她,这姑娘,眼神明亮,脸颊微红,走路带飘……服了五石散?
年子谦面容精致,穿着一身白色长衫,上头很风雅的绣着青竹,白玉为冠,手执桃花扇,脚踩登云靴,俊美得简直带点儿女气了,偏偏言行大大破坏了这种精致,他贱兮兮的凑过来问:“薛姑娘这是……出门捡金子了?”
薛池:“嘿嘿嘿。”
年子谦:“别笑,渗得慌。”
薛池心道:比捡金子还值,特玛的现在精神娱乐如此匮乏,发现这么个秘密够乐好几年了。
虽然成国言论相对比较自|由,茶馆中一些愤青批天批地批评皇帝的也不是没有,但她有九个胆子也不敢把这桩有可能的兄弟乱x说出口啊,还没活够啊喂。
所以薛池只能偷着乐了,她咳了一声:“年公子,户籍一事如何了?”
年子谦一笑,抖出一张微黄色的纸来。
薛池接过一看,见上头写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