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要支使她们帮忙,也不解释缘由。横竖到时候把身契放到各人枕下,再各发两张银票,也算主仆一场。
    此时正是要紧关头,薛池只好真身上阵了。她跑到半日闲茶馆偷听来喝茶的元人聊天,每次就坐在一个小角落,捧着杯子暗挫挫的竖起耳朵听,屏息静气。只觉得时谨偶尔上下楼,瞧见她的目光很古怪——好吧,不是古怪,大概就是觉得她脑子有坑呗,咱薛姐承认这行为很猥琐啊!
    更猥琐的还在后头呢,她便像个痴|汉似的,尾随元人女子,跟着她们上珠子铺、银楼、布庄、脂粉铺,听着她们操着半生不熟的成国话与人交谈,听她们互唤姓名。
    经过几日的纪录,薛池终于整理出了一份可行性计划书,准备动手了。
    于是薛池抱着几匹布,微垂着头就往驿风馆里去。
    迎面便有人拦了一下,有人言语生硬的问:“什么人?”
    薛池抬起头来,面前是个年青男子,做侍卫打扮,腰悬大刀,脸型有点方,面色黝黑,双眼严厉的紧盯着薛池。
    薛池示意了一下怀里的布匹:“洛烟、雪华几位姑娘让今天来了新花色送来看看……”
    这男子哦了一声,训斥道:“有就这么往里冲的么?”
    薛池咬了咬唇:“抱歉,失礼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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