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处说去。
到了第二日薛池染病的消息便传了出去,各院姐妹不管真情假意,俱都来探了一回,只融妙和融语淮不曾来过。
这日她正倚在西窗下,隔着窗子看外头的一丛菊花,忽而发现已入了秋了。
腿上这伤养了三五日已经是行走无碍,不免百爪挠心一般想出门去看一看时谨,就听绛衣远远的迎道:“大公子来啦。”
融语淮低低的嗯了一声,问道:“妹妹可好些了?”
绛衣道:“多谢大公子挂心,我们姑娘好多了。”
薛池自窗口探出头去,就见融语淮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来,手中拎着个鸟笼子。
薛池招了招手:“大哥哥。”
融语淮望过来,脚步一顿,终于还是举步走进屋来。
他抿了抿唇,有些艰涩的道:“听说妹妹病了,正好淘来只鹦哥儿,是别人调|教好了的,让它学舌给妹妹解闷。”
薛池招乎他在榻边坐下,心知他见自己尴尬,便笑道:“这鹦哥儿倒好看,能说什么话呀?”
鹦哥似知道是说它,拍拍翅膀,偏着头用小眼睛盯了她一阵,嘎声喊道:“请姑娘安,请姑娘安!”
薛池呵呵的笑,杏眼微眯:“挺聪明啊!”
鹦哥又道:“过奖,过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