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怪我呀。”
萧虎嗣嗯了一声,往一边树桩上坐下来,一副随便来,我不动如山的样子,只一双暗金的双眼从下往上直直的盯着薛池。
薛池看了又看:感觉好像以前隔壁那条挪威那犬在等着顺毛?虽然它表现得再怎么驯服期待,但薛池见它一脸凶相就下不去手……
用拆炸弹的态度小心的替萧虎嗣挑下来一把头发,用指头理顺,再捏着小缕小缕的去割。
萧虎嗣默默的看着她,感觉到她的指头有时候会蹭到他额上的皮肤,凉凉的。
薛池给他割出了遮眼刘海,虽是尽量给他割齐了,但毕竟不是剪刀,难免坑坑洼洼的不齐整。
萧虎嗣摸了摸额,临水照了照,并没表示不满。
做好这些准备后两人拖着木板沿着山道出山,找了户住得偏远的农家,花了点银钱求宿。
薛池又向主人家买衣服,这家女主人正好新做了衣服,一看银钱够再做好几身的,立即便卖给了她。
这一番洗浴过后换上了新衣裳,薛池只觉活过来一般。
在这农家只住了一宿,两人拖着融语淮继续上路。
薛池并不知到了什么地方,萧虎嗣简洁的对她道:“这是密河一带,我们去坐船顺着河过齐郡。”
薛池看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