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口气。
    融语淮模样凄惨,薛池叹了一回,把他塞嘴的布拔了出来,给他喂水擦脸。
    融语淮也没力气再和她梗脖子了,听着薛池在他耳边相劝,只极幽怨的瞥她一眼。
    三人便在李长发家住了下来,又托李长发去街头采买了些所需物品,总算缓解了先前缺衣短物的情形。
    第三日清晨,薛池煮了粥,和萧虎嗣坐在堂屋喝粥。
    突听得房门一响,便见李长发匆匆的走出了房间。
    薛池喊住他:“李兄弟,不急便一起用些早膳。”
    李长发急冲冲的往外走,连连摆手:“不用,不用!啊,对,我去赶紧把文书取回来啊!”
    萧虎嗣唇角一抿。
    李长发只觉得眼前雪光一闪,回过神来才发觉萧虎嗣的刀差些没劈着他的鼻子,赶紧住了脚,全身发僵。
    “大爷……您这是,这是干什么呀?”李长发结结巴巴的。
    薛池也莫明其妙。
    萧虎嗣并不多说,他从来不需要问缘由,只信直觉!手腕一动,刀尖直指李长发。
    李长发连连后退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他们告诉我快撤!”
    原来像他们做这行的,都有些自己的小门道,无赖也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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