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淹死在此。余光中只见一点白影被冲在身边,薛池在这白影又将被卷开时一伸手抓住。
抓完了她才反应过来,今天不管是禁卫也好,萧虎嗣也好,都穿的一身黑,唯有时谨穿了一身白,这人十有*是他没跑了。
正这时薛池重重的撞在什么物体上,她屏的一口气都给撞出来了,连忙死死的闭住了嘴。
不料这物体却是棵横生在江面上的树,因涨了水才将它半淹在水里,此时它的枝枝叶叶便将薛池的身体绊住了,她来不及细想,已经是两腿一伸,死死的夹住一截树枝。那边疑似时谨的人却要被冲走,薛池将另一手也伸了过去,正巧一下拉住了他的手腕,两手一起使劲将他往自己拉。
这人似乎还有点意识,也伸了另手向绊了薛池这边乱探,一把抓住树枝便不放手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两人终于攀着这树露出了水面。
薛池一看,果然是时谨,再无平素风华无双的模样,发冠已散,一头青丝贴在面上,额角缓缓淌下一线血来。
薛池奋力的拉着时谨,沿着这棵爬上了岸,腿一软的坐在岸边,什么也不想说,什么也不想动。
时谨攀住树已经是费了最后一丝力气,此时也是奄奄一息,他知道有人抓住他救了他,然而因为他头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