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停下来把时谨往上颠一颠。
    终于寻着那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径,她沿着小径往山上走,没走几步就脚下一滑摔倒在地,因为两手都拉着时谨的胳膊,这一摔之下促不及防,竟吃了一嘴的泥。
    她撑着坐起来,艰难的一手扶着时谨,一手去抹嘴上的泥:“呸、呸!”
    时谨合上眼,头昏脑涨,等着她哭鼻子。
    但薛池“呸”了一阵,终究还是一拉他的双手重新架到自己肩上,继续往山上去。
    道路泥泞不堪,她身负一人,又无法以手来相助维持平衡,几乎是每上五步就要滑倒一次。但她最多也就是坐着擦脸,片刻后仍然咬着牙起来。
    时谨眼前模糊重影的症状逐渐减轻,慢慢看清了她沾着发丝和泥污的脸。他此刻很想助她,但他所有的力气也只够抑制住自己的呻|吟,头昏恶心,四肢都仿佛不是他的,完全无法控制。
    薛池千辛万苦的把他拖上了山,抬眼一看,突然大喜:“前面有间木屋!”
    她立即感觉自己多了点力气,踉跄的背着时谨往前走去。
    木屋看着不远,对她仍是个不近的距离,当她终于扑倒在木门上时,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力气了。
    木门本来就只是掩着,被薛池这么一扑立即应势而开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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