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果然一派坦荡明澈,便微微颔首:“如此便好。”
说完也不再理她,径自闭上眼,靠在身后的树杆上调息养神。
萧虎嗣亦是向后一靠,闭上了眼睛。
薛池真是百无聊赖,她手上动作大些都会碰到这二人,不免束手束脚,干脆将膝一曲,伏在膝上睡起觉来,反正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呢,他们耳目病着都比她灵多了!
先前不过假寐,后头也是这两日太辛苦,竟真的睡过去了。
然而似乎一瞬间就又醒了过来,听到时谨和萧虎嗣在低声交谈。
“……听呼应,像是不下于十五人,……薛姑娘完全不会武功,总要护她周全……”
“我的女人,不必萧将军费心。”
“薛姑娘说,她和你已无关联。”
“她不过任性,爱耍花枪罢了。萧将军可别信以为真,以免误人误己。”
“我与薛姑娘相熟,自然是信她了。”萧虎嗣声音平淡。
时谨讥诮的一笑:“怎么会有女人离得开我?她一日是我的人,就一世是我的人。”
“世间总有许多‘可能’。”
薛池心里突突直跳:尼玛,不商量怎么应敌,拿我嚼舌根!时谨你个自大狂,什么叫‘怎么会有女人离得开我?’,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