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兵,似乎并不想上前来暴露自己,只不停的射箭。但林间树摇影动,隐约可看出有两三人向两侧疾驰,想来是欲绕到三人身后放冷箭。
若真如此,两个伤兵加一个不会武的,怎么躲得过。
薛池急了:“怎么你禁卫还没找来呀!”
时谨一番剧烈动作,此时已不能支,脸色惨白如纸:“我们拖延了这许多时候,该是快了。”
薛池咬牙,这就是个机率问题了,偏偏被敌人找到了精确的位置,时谨的人也许就在隔壁山头摸瞎呢!
先前不敢弄出动静,现在已经被发现了,还怕什么?
薛池这么一想,就将自己腰上的麻绳解了下来,拿出火折子点火,麻绳一点就着,她将之扔在地上,伸手去折了些细小的枯枝堆在火上,原本这样的细小枯枝极易燃,但这大雨过后,枯枝吸满了雨水,此时半湿未干,将燃未燃的,立时就升起一股浓烟来。这烟滚滚上涌,钻过浓密的枝叶,一直升到空中去。
时谨回头一看,知她是要给禁卫指定方位,不免眼中带了笑意看她一眼。
果然对方一见此情形,攻势更猛。
薛池被烟薰得两眼带泪,咳个不停,这声响立即使一波箭羽齐齐向她射来。
时谨和萧虎嗣心中齐道不好,萧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