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微微笑道:“记住旁人说过的话,原本就是我们应有之能,凡事需处处留心。我这还不算什么,上一代“影一”数年后还能记起当年见过之人的衣着佩饰,那才叫本事。”
    柳庭光一凛,反应过来,明明有影一这样可毫不费劲回忆抄写的人在,摄政王却仍让他来做,除了是对这次没看好人的惩罚外,分明也是对他更深一层的不满和警告,他若还想为摄政王所用,就必需彻底改正。想到这里他不免出了一层冷汗,认真的对着影一一揖:“我往日行事粗疏了,日后还望世兄不吝提点。”
    一日后柳庭光呈上了一字不错的抄录册,时谨刚喝完汤药,精神似有些不振,只指了指桌案:“放着吧。”
    柳庭光应是,将册子放在一旁的案几上,退了出去。
    要退至门口时,时谨似不经意的道:“往后好好做事,不要多嘴,更不要自以为是。”
    柳庭光头压得更低了:“是。”
    时谨用指节抵着额侧,望着案上的书册。
    所谓两清,不过是她自说自话罢了,他可没同意。是他的人,他自然要护着,专程来搭救她,她却这般不领情,居然和人跑了!
    萧虎嗣有那一点比得过他?时谨暗中又有些咬牙。
    这样的女子,这样的女子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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