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。
    薛池看了好一阵,时谨上车的动静才让她移开目光。
    他带着身寒意从身后搂住了她:“你喜欢?”
    薛池把灯笼重新挂上去:“挺精致好看的。”
    时谨握着她的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他,一低头就吻了上去。
    薛池唔了一声,一下没有坐稳向后倒去。
    他只是用手垫着她的头不让磕到,却并不将她抱住,反而随着她倒下,将她压在车上垫着的虎皮上。
    他在她耳边低语:“做什么一直看着我,嗯?”
    薛池啐道:“你倒打一耙!”
    时谨笑:“不错,我一直看着你,就想这样对你。”
    薛池脸一下又红了,古人的含蓄呢?死那去了?
    时谨用唇轻轻的碰碰她的耳廓:“下次不要挂耳坠。”
    哎呀,这其中的意味让薛池脸烧得更红了:“就要挂!”
    时谨没理她,从她的耳廓一直亲到颈项,薛池紧紧的攀住了他的肩,觉得自己像只快要爆炸的炮仗,浑身上下都紧绷激动得不得了,他再多碰一下她就要炸开了似的。
    她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他:“不,不能……”
    时谨停住,将头伏在她颈窝,慢慢的平复呼吸。他亦不知为何会这样无法抑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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