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饮的很是自然,时谨这边的婢女规矩的低着头,薛池这边青书和叠翠却是松泛惯了的,一眼看见眼睛都快瞪得脱窗了,连忙学着低下了头去。
薛池品了品,只觉有种独特的香味残留齿间,不似一般花香香甜,却比花香更清淡经得住品味,因笑道:“我不懂呢,只觉香味独特。”
时谨放下茶盏:“这是将枫叶蒸出香露,点入茶汤。”
薛池甜甜的笑:“唔,我现在觉得树叶的香味比花香味好,你身上的松香味儿也很好。”
婢女们闻言头埋得更低了。
时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拇指暗示性的在她下巴上摩挲。
薛池脸都红了,暗暗唾弃自己:明明脸皮挺厚的呀,怎么动不动就脸红,平白在他面前弱了气势。
她眼往四周一扫,见众人都低埋着头,就快如闪电的在他唇上一碰,又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。
时谨微微的笑:“唔——我知道你的心意了,安心,今日会予你机会。”
!!!神马?求别误会!!!薛池瞪圆了眼。
时谨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她,看得她胆寒,忙道:“你想到那里去了?”
“我想吃——”
薛池听得要晕,想抬手去掩他的唇,却听他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