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身契,若摄政王移了情,你拿捏不住她们可如何是好?不如屋里放几个漂亮丫头,捏着身契,拢住摄政王不往旁人屋里去。”
    薛池顿觉吃了只苍蝇般心里难受起来:“不用了祖母,我是绝不会替他张罗什么人的。”
    贺老太太诧异,她压低了嗓音:“你这孩子,你这孩子,终究不是在府里长大的,没人教过你,吃些小醋无妨,好妒成性可不成。再说,那可是摄政王,咱们融家可没这本事去替你撑腰,你拦得住他一时,拦不住一世,拦得住一个,拦不住另一个。只能尽量平衡着,把线头捏在手里……”
    贺老太爷过世多年,贺老太太在府中一直是威严慈和,再没想到自己还有教孙女儿房中琐事的一日。说得自己都颇有些尴尬,然而却强忍着做出一副无事的模样。
    孰料这孙女儿先还好好的,说到这个竟变了脸色,贺老太太禁不住道:“你这般如何嫁得摄政王你若只嫁个六、七品的小官儿,仗着我融家的势管束着他,倒有两分可能。然而也不免落个坏名声。如今要嫁的是摄政王,这性子快收一收,就是你再不甘,他府上不早都有几个了?多一个也是多,多一百个也是多,何必露了妒相。”
    薛池闻言不由一个哆嗦,艰难道:“原先有的,就算了。我觉着,我该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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