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特许咱们自在些,不想竟妨碍你端淑了!”
融妙被她一句话堵得眼泪在眶里打转,然而今时不同往日,她是再不敢跟薛池发横了。
薛池发完脾气又觉自己不该,虽然她从前就是不让融妙的,但如今总觉自己仗着时谨的势欺负人,堵了旁人都觉自己不痛快。又看四周众人都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,更觉没意思,因此便站起来道:“我看今日这画不必评,最末等的必然是我了。我今日是有些着凉了,先回去歇着,回头使人送银两来做东,还有两坛子果酒,妹妹就自己玩吧,改日我再来赔罪。”
众人起身送了她出去不提,融妙坐了一会子也找了个借口离去,径自去找了伯夫人大曹氏。
如今内宅的事务都被老太太收了回去,分派给二夫人管理,大曹氏无事一身轻,反倒没有从前那种精神头,成日里木木愣愣的。
融妙一冲进来,就扑到暖阁西窗下的炕上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大曹氏原本正在做针线,听这动静神色一动,脸上的木然之色渐褪,走过去在炕边坐下,伸手拍拍融妙的背:“妙儿,何事如此伤心?”
融妙哭了一阵才开口说话,声音闷闷的:“你说她怎么就这样好的运道?摄政王怎么就看上了她?你是没见她那小人得志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