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,你不要看得过重。”
    薛池无数次想捂耳朵打断他说“我不听我不听”,幸好从前唾弃这种行为多时,这才能勉强镇定的听他说完,然而她还是忍不住讥诮道:“原来是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、日久生情!那我算什么?!”
    时谨忍耐的蹙了蹙眉——就知道和这种满脑子山盟海誓的小丫头说不通!
    “池儿,少年时总是容易……这并不代表情爱。皇帝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,他难道对她们每一个必需心存爱意才会临幸么?你不要将我的一点儿欲,就歪曲成情。”
    薛池摇摇头,她听懂了他的话,理解了他的意思,甚至也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。
    他并没有居高临下的命令他,而是说得很诚恳。
    这样的态度,她没法跳起来反驳。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可以接受的,就是在现代,她不也经常看到“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”这样的说法么?他们容易被欲|望支配,所以身体出轨的不在少数,许多甚至还爱着妻子。
    在现代有律法管束,尚且种种不堪情形比比皆是。
    在古代,世情允许,时谨又有什么错呢?
    她应该接受,可是她的心好痛,像把钝器在她心尖上磨来磨去。
    她听见自己说:“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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