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有不应的。”
    “我想和摄政王退亲。”
    老夫人闻言,一口气哽住,就要翻白眼。
    薛池连忙上前去给她抚胸拍背,好一阵老夫人才平息下来。
    老夫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子:“这是闹的那一出?”双目圆睁,神情竟隐隐有些狠厉。
    薛池并不畏惧,淡淡的挣开了手:“我今日,是在摄政王府发病的。摄政王已经知道我身染恶疾了。趁此机会退亲是最好的,也只坏了我一个人的名头,大不了以后我避居田庄,自梳起来不再嫁人就是。但您若想着让摄政王因着此时的一点情份勉强娶了我过门,等日后这病时不时的犯,这点儿情份也磨没了,他想让我挪位置时,只消以“恶疾”一名休妻便可。融家有了被休的女儿,带累的可是一族的名声。”
    老夫人蹬蹬几步后退,神情一下萎顿了许多:“你让我想想,让我想想……”
    薛池重亲披上斗蓬,拉上兜帽遮住脸:“孙女儿言尽于此,祖母拿主意罢,不要等往后闹得不好看便好。”说着径自转身出去。
    她筋疲力尽的回了屋,让人抬了水来沐浴,胡乱塞了些糕点裹腹,便一头爬到床上沉沉的睡去。
    **
    大曹氏好容意花了银子收服了个婆子,使她去打听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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