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微沉,他当然不愿意,但此时的薛池让他觉得没有办法不答应,他怕他的任何一个拒绝的字眼都会让她像瓷器一般碎掉。
    他几乎是有点小心的问:“你先歇会,我现在就请大夫去医治他,等你好些了再去看他?”
    薛池没有再说话,时谨当着她的面扬声唤了赵书同:“……去请大夫,给萧虎嗣医治。”
    赵书同就在门外应了,时谨抱起薛池放到了床上,当他站直退开身的时候,他敏锐的发现薛池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少许。
    薛池保持着沉默,挣扎力竭后,那种完全的无助像一柄大锤,将她锤成了一颗砂砾,在这天地间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所在。
    而被撩拨出了反应则让她自我厌恶,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自我否定和怀疑,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惧怕,她觉得每一缕风都是罡风,每一滴雨都是酸雨,只有对萧虎嗣安危的关心令她勉强还维持着神智,还愿意接收外界的信息。
    很快屋子里进来了人,将碎了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。又有人进来给薛池看诊。
    时谨再次注意到,当大夫的手指触到薛池手腕时,她再一次的绷紧了全身。
    他心中不免一沉,试探着道:“……要沐浴吗?”
    她果然一下就抬头看他,指头抓住被子,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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