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遇上了!”
薛池还没说话,时谨就将话头接了过去,淡淡的道:“路是人人都走得,朱公子自便好了。”
说着他将帘子从薛池手中拉出,重新遮住了帘口。
朱离愣愣的看了片刻,被后头排队的人一催,才回过神来向前走。
车厢内薛池看时谨这霸道作风,不由翻了个白眼。
时谨垂着眼,心知她不喜欢,然而这种时候再多顾忌也得抛开,不能给他们更多言语往来的机会,他实在是不屑做出副大度的样子来。
原本时谨以为这朱离若会看半分脸色,便不会再与他们有往来,谁知这个是个呆书生。自带打击过滤能力和心理强势复原能力。别人摆脸色给打击他最多只能接收到一成,便是这一成,过不得片刻他又忘光光了。
是以时谨这一队人出了城,上路不到一刻,朱离就骑着马追了上来:“你们是不是要上官道啊?”
他在外头挨个的打招呼,影一影二倒是不喜欢说话的,唯独柳庭光倒和他对了脾气,闲着也是闲着,随意和他闲话起来:“自然是走官道,路平坦,少些颠簸。”
如果就他们几个大男人,自然有许多捷径可以缩短路程,偏偏多了个摄政王的心肝肉,自然就只走得官道了。他瞥了眼车厢,但却再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