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薛池只好亲自上马,对一群工匠发作了几次,然后她发现——感觉挺棒,跟机关枪突突突似的发飚,其实还满痛快的嘛。
    因此时谨过来看她时,便发现她脾气见长了,颇有点雷厉风行的,便笑道:“看来池儿来日理家必是轻而易举。”
    薛池微微一笑:“你事情都理顺了吗?”
    时谨贴着她坐下,就着她的手看了看帐册:“只是有点琐碎麻烦,并无大碍……你这般快就开始有进项了?”
    薛池有点得意:“年公子可没藏私,现成能赚钱的铺子都让给我了。”
    时谨有点酸了:“他能帮你赚银子,你说起他便格外高兴。只顾着这些,有没有惦记我?”
    薛池扑哧一笑,漫不经心的拿了笔在帐册上做了个记号,嘴上道:“我可是知道你吃不了亏。”
    时谨微微一怔,面上略有些失望。
    转眼过去了三个月,薛池从手忙脚乱中理清了头绪。
    时谨也在书房中与皇帝正式会面。
    皇帝早知道时谨回来的消息,但是时谨不出面,他也就只能假装时谨还没回来,此时被邀请前来,还是他第一次踏入摄政王府。
    皇帝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了,生得很高,除了比成人单薄些,他周身的气度使得他有着超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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