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至少也要喝一杯,好容易对付了一圈,安排了管事和慕僚善后,这才匆匆的往新房去。
    到了房间一看,薛池已经沉沉的睡去,他没奈何,捏了捏薛池的鼻尖,转身去净室洗浴。
    薛池睡得十分香甜,却被人搅了清梦,一团漆黑中有双手正在撩拨她。
    薛池迷迷糊糊的道:“你别闹呀。”
    时谨声音低哑:“天快亮了,还要入宫祭祖,你该醒了。”
    薛池没奈何了,按住了他的手:“头三个月不能……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”
    时谨轻笑:“我知道,不过迟些宫中来人要收元帕,你不帮帮我么?”王妃身份贵重,现后宫无主,只得由宫中内监来验元帕,报宗人府上玉碟。
    薛池清醒了些:“你不是说弄些鸡血嘛!”
    “光是血可不够,还要点别的……你帮帮我……”
    薛池:……
    她只好用手帮了他,不过被他磨来蹭去的,自己也有点难受,时谨反过来又用手温和的抚慰了她一阵。
    这么一折腾天都亮了!
    两人洗漱用餐,这才匆匆往宫中赶。
    宫中有座小型时氏家庙,列着时氏一族历代皇帝的牌位,以供皇室宗亲祭拜。
    如果是皇帝大婚,非但要往太庙祭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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