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得闲的,零零落落穿着夹袄清理着宫里被积雪覆盖的甬道,远远瞧见几道熟悉的身影拿着笤帚窃窃谈论着什么,琯夷提着裙子猫着腰隐在暗处慢慢往前走去。
“也不知琯夷怎么样了?”
“除了自认倒霉还能怎么办?”
“都是我不好。”
细听之下却是江蓠隐隐的哭泣,另一人忙安慰道:“这也怪不得你,只是曹公公既然看中了你,往后你可要小心了,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。”
“我听说那位李总管形容俊美,在宫里又是这样大的权势,若是个疼惜人的,出宫之前依附着他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。”
“妹妹太过天真,莫说李总管权势滔天,便是太监又有几个是能心疼人的?”
江蓠还在低低抽泣,琯夷蹙眉想了想,扯乱了梳好的发髻,伸手往自己手臂脖颈上掐了数下,仔细想想似乎还欠缺点火候,额头对着宫墙便撞了上去,她轻嘶一声,还真疼,公公,为了维护你的清白我便勉为其难的受点苦吧!
她一瘸一拐的贴着墙角一点点往前挪,众人被她唬了一跳,江蓠手忙脚乱的搀扶住她:“琯夷,你这是什么了?”
琯夷眨了眨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便往下落,有气无力直勾勾盯着半空中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