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装十分,她们罚你欺负你,就是想看你痛苦难受的模样,既然我们无力反抗,认怂便是。”
“琯夷,谢谢你。”
“没事,我皮糙肉厚,命硬。”她干活分外利落,边说边拧干衣服上的水放在另一个空置的木盆中,江蓠贬至浣衣坊没有多久,起先因为她出众的容貌茜容姑姑对她另眼相看,现在因着李代桃僵一事日子便没有那么好过了。
“你……你便一直跟着李公公?”
“我只是想活着出宫。”她倒是想一直跟着他,衣食无忧,在宫中做个横着走的小螃蟹,可他似乎挺厌烦她的,也不知如今留着她作何打算,总之被他弃了的那日自己肯定会很惨,不想了,她这人得过且过习惯了,留的小命在,什么都好说,“你呢?”
“我表哥说会等我。”看看,这世上果然只有她最可怜,人家还有一个表哥牵挂着,她呢?江蓠眼角挂着笑容含了一丝羞怯,“我一定要出宫找他。”
“你很喜欢他?”
“喜欢。”
“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呢?”
“因他喜而喜,因他忧而忧,日日思量全系他一人,为了他你什么事情都甘愿去做,哪怕舍了这条命。”
“有这么夸张?”琯夷搓洗衣服的手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