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舒服,冻疮一向是冷了会疼,暖了痛痒难忍,头疼的要命。
怔怔然瞧着层层棉布,他给她上药是不是嫌弃她的手太难看了?可他刚刚真的好温柔,若是以后她的未来相公有公公的百分之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,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?
想的入神,离胡椒粉近了,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,吧嗒一声她听到他把毛笔扔到了笔筒中,琯夷豁然站起:“公公,我错了,这个打喷嚏不受我控制。”
李成忱向来对气味分外敏感,空气中胡椒粉的味道不由让他蹙了蹙眉:“不受控制么?”
她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:“我晚上睡地板,回到浣衣坊还要洗一天的衣服,这几日太冷,着了风寒,我保证离公公远远的,不把病气过给你。”
“还委屈你了?”
“不委屈,能够遇到公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。”
李成忱解下腰带,宽了衣袍,琯夷忙上前殷勤的把衣服折叠整齐:“公公,你有没有治风寒的药,能不能发发慈悲赏我一些?”
他乌发垂落,慵懒散漫,往前进了一步,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,她也跟着傻傻的笑。
。“我向来不知慈悲为何意。”
“喵。”初雪扯着李成忱的衣角叫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