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看着火炉中跳动的火苗不知不觉迷糊了起来。
李成忱收了油纸伞,鸦青貂绒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花,俊美的侧脸隐在黑夜之中似青松傲雪般清冷,室内很安静,烛光昏黄,他停在原地看着坐在圆凳上小小的人儿,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心。
她睡觉不甚老实,下巴贴着手心缓缓下移眼见便要失去支撑整个身子往下磕去,他快走几步伸出手掌托住了她的脸颊,触肤微凉,睡梦之中她舒服的蹭了蹭,双手抓着他的手循着凉意不由往他身边凑了凑,灼热的温度让他的手心微感不适。
初雪从他的臂弯中跳至她的膝上,用爪子挠了挠她的衣摆“喵。”
琯夷皱了皱眉从睡梦中惊醒,乌靴紫袍入目她恍然意识到什么,月牙眼弯弯抬头对着他笑,双手小心翼翼的从他手心移开:“我……我冒犯公公了?”
她到底做了什么?竟然胆敢抓着他的手,真是色欲熏心,这个词是不是这样用的?三尺之距,三尺之距,三尺之距,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,真是要被自己气死了。
“公公,我……我没做什么别的事情吧?”
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