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背蹭蹭,琯夷围着棉被揉了揉眼睛,打了两个喷嚏,小松子轻轻关上房门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:“公公刚睡下没多久,你别吵醒了。”
“公公昨晚什么时候出去的?我似乎睡着了?”
“子时当值,卯时方回,你起烧有点严重,我已经派人向茜容姑姑帮你告假了。”小松子摸了摸初雪的头轻声道,“你随我出去把药先喝了。”
“端进来吧!”清清淡淡的嗓子微带沙哑,琯夷回头不知何时李成忱已经披衣起床,白色单衣松松套在身上,乌发似流水般垂下,披着鸦青披风,少了几分阴冷疏离多了几分慵懒散漫,明明衣服整整齐齐不知为何她却心虚的不敢抬头去看,脸颊灼热,浑身不自在。
小松子端进来一碗浓稠的汤药,浓浓的药味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,咕嘟咕嘟几口喝下习惯性用衣袖擦了擦嘴角:“谢谢公公,我生病捱几日便捱过去了。”
“我给你的衣服呢?”
衣服?她让江蓠晚上穿着比较暖和,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笑道:“公公不是说我没有资格穿么?”
“你可不像会遵守规矩的人。”
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:“公公你看我多听话啊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绝对是严守宫规,不然我是怎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