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“再说我留着银子也没用,你以后再还给我就好了。”
惯常嬉皮笑脸的禄海笑容凝结在嘴角,攥着荷包的手骨节泛白:“琯夷,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孝子,母亲生病无法在旁侍奉汤药,甚至……甚至……也许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……我真不孝……”
他语带哽咽,扬着头眼睛里含着泪花:“大姐说娘想见我最后一面,我告假出宫的条子不知道能不能批示下来。”
“我听说万总管秉公执法,没事的。”
“你快回去吧!外面冷,别误了差事。”禄海低头对着她的手呵了几口气,“你去年帮我做的棉鞋挺暖和结实的,现在还没有穿坏。”
“你偷偷捡些碎棉花,我再帮你做一双,过了年还有倒春寒呢。”琯夷端着托盘笑着同禄海往前走,“得空我给江蓠绣双绣花鞋,她现在可忙了,没时间做这些活计。”
“李总管。”禄海扯了扯她的衣袖弯腰对着李成忱行礼,她讶异的抬头,“公公,好巧。”
他面色阴沉的望着她,攥握成拳的手指微微舒展,一言不发径直沿着九曲长廊往腾龙阁的方向而行,小松子给了琯夷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,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,不会吧,又做错事情了?不可能啊?
服侍熹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