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尾巴了?陈阳习惯性的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昨天夜跑回来之后,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,睡的沉了,睡着之后的事情也就没了映像。他只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,睫毛已经趴在了离他最远的另一头。
猫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,睫毛虽然开了智,是一只有灵气的猫,但本质也还是猫,陈阳不想因为自己的靠近激怒它,于是他退了出去,把早上帮睫毛买的食物放在卧室门口后就离开了。
而陈阳一离开,刚刚还弓着背戒备的睫毛瞬间就松懈了下来,她趴在地上用两只爪子紧紧的捂着自己的眼睛。都一晚上了,她怎么还是觉得自己的眼睛火辣辣的,特别是在看见陈阳的时候,辣的更厉害了,难道真的要长针眼了?而且,身体还发热,体温比平常高了很多,爸爸没跟她说过还会这样啊。
“年年啊,你是女孩子,这女孩子和男孩子要保持距离。”五年前,九部部长安长远刚刚收养安年,在第一次意识到有人要追他女儿的时候,打了一辈子光棍的安部长对女儿说了这样一番话。
“要保持多远的距离?”刚上高一的安年很是纠结,“班里有一半的同学都是男生,我同桌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