嚷:“你轻点啊,我的手要断啦!”
临戈:“……”
跟我有什么关系!
折腾了好半天,终于把萧阙给弄床上去了。他眉头紧皱,身体微微瑟缩着,手捂住心脏,很是痛苦的样子。屋里的灯已经点上,临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,倒出一粒药丸塞到萧阙嘴里,给他盖上被子。一回头看见那个刺客捂着自己的手腕蹲在灯下看。她眼泪汪汪,心疼地吹着:“疼死了疼死了,起了好大一个红印。”
临戈:“……”
他开始怀疑这个刺客是不是来搞笑的。
朝夕看着手腕上的红印,很认真地用袖子去遮。明亮的剑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横在她的眼前,她吓了一跳,赶紧开口解释:“大哥我真不是刺客啊。”
临戈也觉得她不是刺客,没有这么搞笑的刺客。就算是个刺客,也肯定是个不称职的。
临戈持着剑,离她的脖子又近了一分,冷声道:“说,谁派你来的,来侯府做什么?”
朝夕感觉到剑要是再近一分,她的脖子定要被划个口子了。此时她一定不能慌,很快,她就镇定下来,抬起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向临戈,神情认真道:“你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。”
临戈:“……”
他看起来有那么愚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