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阙用力地揉了揉额角,然后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,闭上眼睛。
这个药,他还真就不喝了。
临戈看着他家公子的这个举动,默了默,说了句“卑职告退”,刚走到门口,他又听见萧阙叫了他一声,对他道:“把药拿去扔了。”
他只好又折回来拿药碗,萧阙躺在床上,背对着他。他这个主子吧,脑子好使,城府也深,嘴巴也毒,但是爱使小性子,比如喝药的时候,说不喝他怎么也不会喝的,偏偏自己又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,对此,他简直不想吐槽。
既然有病,就好好喝药成不!
朝夕坐在屋子里发呆,手里摊开的是刚收到的信。这信是严婺寄来的,大概意思是听说她成功潜入侯府,上上下下将她夸赞了一番,又提醒她不要忘了正事。朝夕一时没明白过来,她的正事不就是来偷玉佩的吗?又仔细想了想,这才恍然大悟过来,师兄是在说萧阙的一举一动要向他报上一报。
于是她拿起旁边的笔开始回信。
萧阙今晚没有喝药,据言要他那个侍卫在场才喝,此事我甚为不解,不知师兄可有什么高见?
……
又乱七八糟写了一通,朝夕将信认认真真叠好,装进信封里,这才入睡。
折腾了一晚上,她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