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喜是忧。
临戈准备转身退下,萧阙问:“你去查查今日朝夕去了哪?”
临戈应了声“是”,走到门口又说了一句:“公子,今日我们的人见到宣王了。”
“楚陵?”
“是,他行踪很是隐秘。”
萧阙伸手把罩着的灯挑得更明亮些,声音沉沉如玉石:“将军府的事多半是他做的,他既然出现在这里,那朝夕的事估计也与他脱不了干系。”话锋一转,语气骤然变得凌厉起来:“他敢动我的人,自然要付出代价。”
临戈缩了缩脖子,找了个借口溜了。
这种时候,越早溜越好。多年经验之谈,准没错的。
——
萧阙的动作很快,第二天一大早就准备打道回府。老县令带着一大群百姓站在门口给他们送行,直叹没有尽到地主之宜。那样子,好像真的十分愧疚。
萧阙站在马车前面冲他笑得很和善:“大人说笑了,若非是来了这,本候也体会不到被人劫走的乐趣呢。”
老县令顿时惊得冷汗淋漓。
“当然,最后他们也并没有得逞。也不知是否是本候吉人自有天相,大人你说呢。”
老县令擦了擦脸上的汗,忙道:“侯爷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的,那歹人是在可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