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诗句,亦是她‘不小心’在其面前露了新作,算准了项筠的性子必然会依样画葫芦偷学,好在这场合大出风头,故此在发现自己的签子在其之后时才会露出那般放松神色。
“妹妹咏的芙蓉……”项瑶故作诧异地开了口,“倒与我前几日新作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不过稍稍改动了几个词罢了。
项青妤闻言听出几分言外之意,唇角一勾,嘲讽道,“御前失仪,倒还有脸哭上了。”
项筠本就因着周遭投来的各色眼光如坐针毡,瞥见项青妤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嫌弃愈发难受,再听不进去项瑶的安慰,哽着声音道了去外头稍事休息,暂退离席。
项瑶注视着她匆匆离去的悲愤背影,不禁与上一世重叠,只是那次悲愤出走的是自己。她的画作一出,引来哄堂大笑不说,又被质疑抄了项筠,原来,二人所作竟是一幅,然她因着墨汁晕染成团落了下成。事后她也曾问起,项筠以立意有巧合混了过去,何况二人都师从项老太傅,风格相近也情有可原,便消了怀疑,毕竟谁能想到自己最亲爱的妹妹一心想着的是取代自己而为。
这一遭算是还回来了罢。
“你还安慰她?什么异曲同工之妙,我看是抄得高明,她又不是头一回做这事儿了,也就你单纯信她。”项青妤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