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姨娘被扶到椅子上,伤心垂泪,“老夫人我若不来,还不知道她这般诋毁我呢,叫这般冤枉,我……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“别说傻话,老婆子还在这呢,一定给你讨个公道,你不用理会那些个胡说八道。”
童姨娘哭着点头,似是委屈至极。
项瑶冷眼瞧着,未错过她捏着帕子擦眼泪时露出的那一抹得逞笑意,盈盈杏眸半眯起,暗忖也就这一时了。
“我也是听丫鬟说起,有一回翠屏撞着童姨娘,道那肚子软绵绵的,又闻童姨娘这月从杂物房领了不少布料棉花,才有那般猜测。”项瑶直接道,毫无避讳。
童姨娘在袖下暗暗捏紧了绢帕,在心底暗想回去怎么惩治翠屏个多嘴的,面上委屈神色不改,“那是老夫人前阵儿念腰不好,我就想做个软乎垫儿,竟被你当作冤枉我的理由,我若作假,京城最好医馆庆余堂的大夫胡大夫难不成也作假?大可找人来当面对质!”
老夫人皱眉,正要说不用,就听得项善琛作了深思,片刻后沉吟开口,“管家,去请一趟。”
“老爷!”老夫人唤了一声,就见童姨娘又抹起了泪,只得先宽慰了人道,“莫哭了莫哭了,损了身子可是自个儿。”说罢,赶紧着人扶着移到了屏风后的软榻上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