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刷依稀能分辨出相貌。
    项瑶的裙袂被泥水打湿,狼狈地黏在一起,发丝沾了雨水凌乱贴在脸上,待视线又被雨水糊住,一抹糊在了脸侧,见又一具尸体被抬上来,急匆匆上前……骤提的心一瞬又跌回,幸好,幸好不是他。
    如此这般,木然重复这一天不下百遍的动作,直到天色尽黑。
    “你不记得了?”
    “听闻姑娘字画尽得太傅真传,赠我一幅如何?”
    “我也心悦姑娘,很久了。”
    “今生只求汝心,为吾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