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下意识地闭上了嘴,一急打起了哭嗝,一抽一抽地耸动。
“王爷深夜去鸳鸯湖,可是你怂恿?”安瑾怨毒凝着她,心下满是复杂,不能与外人道的郁卒,皆是因面前这人。
项筠一听,喃喃念着那地儿,猛地想起一事,面色一瞬差极。鸳鸯湖,鸳鸯湖,蔺王约项瑶游湖表明心意那次恰是在鸳鸯湖,当时他同自己说不过是计策,那这次又是何意?
难道真应了那句,得不到才是最好?
安瑾见她失神,当是默认,心中怨极。不怪她会有这猜测,鸳鸯湖是有名的情人幽会圣地,如今她已知晓蔺王与项筠并非表面那般冷淡,而是一种保护,这初衷叫安瑾如鲠在喉,时时刻刻不得安宁,却不敢质问顾玄晔,只能将一腔私怨发泄在项筠身上。
“项筠,你好大胆子!”
“不是我……”项筠此时才想起解释。
安瑾认定所想,不愿听她狡辩,或者换句话说她作为蔺王王妃怎么会喜项筠在她面前哭哭啼啼,径直打断,“你前脚出门便有人向我汇报,敢说不是,真当我好糊弄!”
项筠说不出来,是不能说,只声声哀求,“王妃,不是我做的,您让我见见王爷,求您让我见见王爷罢。”
“你一个妾氏有什么资格见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