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愿多纠缠了去,起身正要离开之际,在门口顿了下身形。
    回身冲项蓁似笑非笑地警告,“我要做的事你管不了,我只劝你把嘴封严实了,要透出一个字儿,你和你母亲都落不了好。”见着项蓁受挟制不敢言的神情,略是满意的旋身而出。
    雅间里项蓁在她的身影消失时定了定神,身子微是一垮,手心一片汗渍,脸上却浮起幸不辱命的解脱神色,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快了两步走向窗子,半隐了身子小心往下探望。
    此时正值未时初,街上行人较少,或是三三两两街角对弈,故此当街上出现一名身着神服拖着长长袍子的萨满巫师时煞是显眼,手执骨杖正缓步走着,面罩神衹面具,神秘而高傲。
    刚出茶楼的项筠主仆俩自然也是瞧见,忽而听身旁有个声音不掩兴奋地呼了巫师,原来是茶楼的伙计跑出来看,见主仆俩也在,便忍不住唠上两句,“听说这萨满巫师挺神的,反正京城里不少人不拜菩萨改拜他们了,说是能通神,本领可大了!”
    项筠闻言半信半疑地瞟过去一眼,也是巫师快要离开巷角之际,有一妇人小跑着从巫师来的方向追了过来,口中声声呼着留步,眼角似有泪光闪烁,却是溢满喜悦。
    街上的人皆因为这一动静纷纷停驻瞧看,对这一幕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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