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,“不合胃口?”
    “王爷可在府里?”项筠咬了唇角,凝着安瑾发问。约莫是病好了,后者敷了淡淡脂粉,一改病秧子脸色,显了光彩,也更与她成了比较,极其讽刺。
    “在不在与你一罪妇有何干系?”安瑾觑向那婆子,“她不吃,拿了喂狗去,莫糟蹋粮食。”
    婆子瞧了项筠一眼,随即应声退下。
    屋子里余下安瑾主仆与她,项筠略是心慌了下,摸不准她想做什么,眼底满是戒备。
    “怕我会对你做什么?”
    项筠不语。
    安瑾嗤笑了声,目光自她脸上缓缓下移落了她护着的肚子上,“其实不用我做什么,照你这么折腾,那孩子也不定保得住。”
    项筠抿紧了唇线,饶是愤恨,“你敢诅咒王爷孩子!”
    “王爷念在骨血留下孩子,届时交了我抚养,可是这孩子偏偏是你所出,我怕日后一见了他就想起你来,啧……”那话虽未说尽,可眼底的怨毒却清晰可见。“在底下可要保佑你的孩子平平安安长大啊。”
    项筠因着她刻意咬重的四字心下大乱,紧紧捂了肚子,“不,我不会把孩子交给你的。”
    “那可由不得你说了算,毕竟到时你已是将死之人。”安瑾看着要扑过来的项筠,在一尺远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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