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赶来,从后头夺了那只盆儿,还故意使坏用了十成力气,安正猝不及防地跌向花坛,磕着边缘,便觉额头淌下湿漉漉液体来。
“哎呀,安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啊,我就想大喜的日子莫动了手不是,没想到让您见红了。”几人随即站了赵瑞那道,笑眯眯打量了说道,“喜上添喜,添喜哈。”
原跟着安正的那人一看苗头不对登时也回去拉了人来壮势,大抵也晓得是在别人府上,吩咐侍从在路口守了,里头杠上的两方人马都是平日里就结了私怨的,互看不顺眼。
安正已经是吃了亏的,暗咬牙槽,余光瞥见赵瑞仗着人多小人得志的模样,眸中火星燎原,就冲赵瑞过去,大有今个不弄残不为人的架势。
“阿正——”拱月门外蓦然响起的一声急喝令人猛地收势,回首果然瞧见自个心中如神衹般的人物出现在那,此刻不复温润神情,全身似是笼罩了一层乌蒙。
“蔺王,是他们欺人太甚!”安正恨恨啐了口,拳头依然紧握,不愿这么放过。
“是你出言侮辱在先。”赵瑞当即驳道,挺着身板,一副身残志坚的铿锵模样。
“怎么回事,吵吵闹闹的?”严棣发现席上少了一半的好事分子,觉出不妥才出来瞧看,待看到蔺王身影挂上无懈可击的狐狸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