沣面上,原先活泛的心思顿歇,去了后台转达。
    丫鬟随之替二位奉上热茶。项允沣摸了把自个俊脸,问向旁人,“我脸上有脏东西?”
    “那班主怕是把我当了苏姑娘,中意的好郎君没了。”项瑶拿了茶盏暖手,打趣说道。
    项允沣抽了下嘴角,端了茶喝,就听得戏台子那边蹡蹡开场,扮作虞姬的芸娘身段妖娆,踩着弦音上台,身着鱼鳞甲,头戴如意冠,鸳鸯剑舞了个来回转,摆了个身段,咿咿呀呀唱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这一脸粉的哪瞧得出什么。”项允沣投过去一眼,抿了口茶道。
    “待会竟能看到了。”项瑶似有先知般淡然说道。
    项允沣见她如此笃定,也就拭目以待了,注意力放了戏台上,随意扯了道,“严棣醒了不过成了瘫子,听说在严府见天闹,严尚书原本是要把那天一块的公子哥儿都修理一顿的,不过叫蔺王一把火烧的都自顾不暇了。”
    “唔。”严棣成了瘫子倒是未有预料,赵瑞那事既是事因,也难怪严尚书拿那些人撒气,只可惜没来得及,那些旁支要不卷了案子,要不出了事儿的,都陷了困境,这些人毫无意外都是成王的拥趸者。
    “也就严棣一直不醒,原还有些优势的成王这些日子恐怕是急了眼了,连君子风度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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