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蔺王妃个子娇小,当然能抱起了。”安瑾的嫂子刘氏瞥了眼安瑾含羞模样,出了声儿道。
这话一出自是得了几名妇人附和,打趣过了乐呵呵成一片,项瑶亦是笑,与吕夫人对了一眼,读出了对方眼里明晃晃的看热闹意味来,毕竟秀了恩爱可得一直幸福美满,否则叫这些旁观又没恩爱可秀的人情何以堪。
戏台上的琴姬不知何时退了下去,铿锵的锣鼓敲了起来,刘氏特意挑了两出喜庆祝寿的戏开场助兴,安国公是今个寿星被拱在主桌正中,不时同蔺王说上几句,显得十分高兴,坐在女眷席的刘氏一直留心,此刻微微放下了心,暗忖这次全是她精心筹备定能得了好。
项瑶瞥见,暗笑于心,视线溜向了戏台上,油墨重彩,抑扬唱调,一拨人来来去去却一眼瞧见了那最显眼的窈窕身段,甩了水袖,盈盈水眸亦是往男客席上扫了去。
一曲唱罢,咚的一声,锣声一转,换了细腻曲调,“最撩人□□是今年。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,元来春心无处不飞悬。”一曲缱绻撩人的《懒画眉》悠然而起,不着痕迹地传递到全场的每一个角落,如荡漾的三月春水,似飘拂的二月新柳,轻轻撩动着人的心尖。
鹅黄的绣花帔,婀娜的碎步,女子半侧着身子,从重重帷幔的一端迤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