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从那露出的一截胳膊瞧见了一个月牙钩似的疤痕,那是小时候带她一块抓鱼时被钩子划伤留下的,语带哽咽地唤了声弘璟哥哥。
    项瑶却是摇头,“玉珠,你再好好看看,他怎么会是呢?”
    “嫂子……”
    而坚持己见的项瑶正要张口,却是眼前一黑,昏过去前死死护住了安宝,落下眼泪。
    宋弘璟,你说你从不食言。
    ☆、124|110.
    项瑶醒来已是半夜,恍惚忆起白日,分不清真实梦境,可心中痛楚犹在,便听云雀道老夫人得知将军消息后在祠堂已经待至现在都未进食,似乎这时才觉了真实,来不及悲痛,便急忙下床匆匆赶去祠堂。
    宋家祠堂,灯火透出窗棂,老夫人跪着的影儿倒映在窗纸上,挺得笔直。贴身侍候的婆子在旁一脸担忧地杵着,手里端着小米粥和一些糕点,劝了老夫人半天,都不见人动一下。
    “老夫人。”项瑶进门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,瞥见老夫人略是苍白的侧脸,拧眉落了同样痛色,稍是提了精神,从婆子手里拿了碗,亦是跪在老夫人身旁,“老夫人用点罢,您是弘璟最挂心的亲人,您这样子……他如何心安。”
    宋老夫人听到宋弘璟的名字拈着念珠的手指一顿,缓缓睁开眼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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