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贴得那么近过,却仿佛已经熟悉了几十年似的。命运,真的就因为这样一次契合,而纠缠在一起了?她对未知的未来,还是有些茫然,却也因为今日的私许,而又觉得坦荡、笃定起来。
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。至少,她敢和那个强夺民女的建德王叫板了。
也不知道在榻上躺了多久,前院传来沈以良的声音:“咦,阿末今日劈好柴去哪里钻沙了?”两人吓得都是吐了吐舌头,赶紧起身穿衣,做贼似的一点动静都不敢有。床单上星星点点的朱红,沈沅似乎有些后怕,怔怔地看了半天。杨寄轻轻一啄她的面颊:“放心。我认账的。”
他们前后错开一刻钟时间,才到各自的地方忙各自的事。晚饭时才又遇见,彼此目光一碰,又尴尬,又有些甜蜜蜜的。
沈鲁氏愁云满面,食无滋味地吃了两口,对沈岭道:“阿岭,建德王府的人说,要阿圆学规矩。王府的规矩啥样儿的,我们小户人家怎么知道?你读书多,有没有什么可以教一教你妹妹的?昨儿我听说,建德王以军法治家,家人婢妾,进退有度,和军营里似的,稍有失误,便是惩罚责打。我这娇生惯养的女儿,我这心里头怎么舍得?!”
沈岭安慰母亲道:“阿母,家法再严,也不好怪罪不知道的人。大户人家的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