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足以让很多事情变化,比如建德王仿佛已经忘记了曾经想娶沈沅做小妾这码事,再也没有来问询过;又比如沈家继续接纳着杨寄,但其间关系又显得格外微妙起来。
他看到沈沅的肚子时,几乎眼泪都要落了下来:肚皮圆滚滚的,胸脯也变得涨涨的,让她走路的时候,不得不挺着腰,扶着肚子,还鸭子似的撇开腿。可是她还是那么美,粉嫩的脸,带着些母性的光芒,圆圆的眼睛格外明亮,眼角略长了几颗小斑点,倒平添了几分娇俏。
“阿圆。”杨寄近乎带着些赧然,盯着她上下端详不够,“几月生?”
“九月初。”沈鲁氏说。
“好。”杨寄兴致勃勃,“我在家陪你。”
沈以良却隔开他,岔开话说:“你也累了,也晒黑了,先回房好好睡睡吧。”
杨寄道:“师傅。你看,阿圆都要生了,我们俩的事要不要也办了?给阿圆名分,也是给孩子名分。”
沈以良的脸黑了下来,一看就是一肚子的不情愿:这小子骗占了女儿的身子,虽说算是帮解了燃眉之急,可是,他这一文钱聘礼都拿不出来、一间房屋都没有的赌徒,娶走自己最最心爱的小女儿,怎么着都为女儿感觉不值。
杨寄不是笨人,沈以良的沉默他心里清楚,沈沅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