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会不知不觉轻轻唤着“阿盼”这个名字,而那个吃着奶的小家伙,听懂了一般会往她怀里拱一拱,有时还哼哼两声,让沈沅的辛苦突然间有了些甜蜜的余味。
整晚整晚不得好睡,沈沅白天未免有些无精打采的。奶娃娃除了吃奶便是睡觉,醒来后玩耍什么的也不归沈沅管。她刚想回去好好补一补觉,前院的一个丫鬟偏生过来道:“大王请乳母沈氏去书房伺候。”
孙侧妃约略知道些过往的事,不由长了个心眼,冷冷地盯了沈沅半天,见她愁眉苦脸的,才说:“你也是个聪明的,当知道大王好洁净——你哪里都好——不要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想,到时候害了自己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沈沅低头称是,想了想又说:“王妃,您能不能和大王说说,他身边若是缺伺候的人了,总有其他法子找到,为何非要找我呢?”
孙侧妃愣了一愣,哂道:“大王要找你,我又有什么办法?”她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茶杯,但沈沅分明看见她的手指有些许颤抖,而她精心画就的眉头,也那么轻微地蹙了一蹙。
沈沅不安地来到皇甫道知的书房,他果然又在“案牍劳形”,案几上堆得高高的文牍几乎高过了跪坐在那里的他的脸。沈沅一到,他就吩咐道:“过来磨墨。”
没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