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软和的位置当枕头用了。杨寄只觉得刚才那一下疼得实在是妙不可言,硬生生把呼痛声都给压制回去了。
折腾了一晚,大早鸡叫时,全家人窸窸窣窣起床了。杨寄有点困得爬不起来,翻了一个身,顺手捋了一把女儿的肉胳膊,打算偷懒再睡一会儿。
可是,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。伸手在自己身子下面摸了摸,一片又湿又凉,顺着湿的地方探过去,一直探到阿盼的身下,嗯,那里湿归湿,还焐得暖烘烘的。他把手放鼻子前嗅了嗅,果然没有猜错!!
杨寄一咕噜爬起来,从层层叠叠胡乱裹着的被子里把阿盼揪出来,她努力睁了睁眼,可惜迷蒙得睁不开来,软趴趴地倒在杨寄怀里,继续做她的美梦。杨寄见她要睡,又不忍心了,自己叹口气,笨手笨脚地给她换尿布、换裤子、换床单,折腾得一身汗。
窗外头,沈鲁氏悄悄对沈以良说:“阿末累了那么久,让他好好睡一觉吧。早晨的点心我为他留好了。大家手脚都轻一点,别吵着他。”
声音虽轻,杨寄也听得感激。他顶着两个黑眼圈,瞥瞥窗外还暗蒙蒙的,实在是困得不行,胡乱把尿湿的衣服被褥丢在地上,拍着阿盼,打算再睡一会儿。
可是,阿盼翻了几个身,居然醒了!
她刚刚会